独臂女子面色淡然,揭穿道:
“你不是要赐婚,而是要让他死。”
此言一出,女官素心微惊,这话委实是毫无顾忌。
安后面色阴沉下来,寒声道:
“他如何不可以死?”
“他救了你的命。”
“那是他应该的。”安后平淡道:“公忠体国,合该如此。”
“对他来说没什么是真应该的,除了‘情’字以外。”
“本宫与他有情可言?”
说着,安后扫了眼殷惟郢,后者打了个寒颤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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