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她笑之时。
刀光已然掠起。
早有警惕的杜鹃往后一退,轻描淡写地躲开了这一击,刀光自她身前掠过,看似只差数寸,但哪怕再近数寸,也无法取下杜鹃的头颅。
躲开这一击,杜鹃手里已多出两把短刀,她笑吟吟地看着陈易道:
“你不是怕死么?”
“因为我不会死在这里。”
“没有喜鹊阁的解药,你定然会死。”
杜鹃缓缓揭露着道:
“就在刚才,我已飞鸽传书,喜鹊阁将会知道你谋反之事,若我死在这里,你肯定就会死。”
陈易的手颤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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