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惟郢默然无声。
他怎样对待,她都只有受着,毕竟谁让她不讨他喜欢,而殷听雪却最讨他喜欢。
殷听雪用眼角余光把这一幕瞧在眼里,有意无意地小声说了句:“冰镇的东西好费功夫。”
景王女又是一怔,薄唇嗡了嗡,而陈易则慢悠悠地摇晃着银耳羹。
他盛起一勺,递到了殷惟郢嘴边。
殷惟郢看着色泽清亮的银耳羹,看着陈易刻意和她同吃一碗,思绪万千,眼角微酸起来,她张开唇。
微冰的银耳羹落在舌尖,冰凉的口感最能抑制住甜味,却又能把那一层甘味拔出来,殷惟郢小口小口地吃着银耳羹,眸子低垂着,眼眶说不上的酸。
银耳羹渐渐见了底。
陈易盛起最后一勺子银耳羹,递到了殷惟郢唇边,她正要张口,勺子却倏地收了回去,她扑了个空。
她愣了下,看着陈易将这一勺银耳羹喝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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