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她之所以留在这里,全然是因为师尊还在养伤,而趁这段时间,她几乎跑遍了京城的三观七庙。
陆英耐心地点着茶,东宫若疏坐在她的对面,随意地谈着小时的趣事。
清江讲道会的陆英是晋国人,而陆氏与陈氏素有秦晋之好,一连三代人都是陈氏长房娶陆氏女子,当然,这代长房家主除外,其原本与陆氏定有姻亲,然而年轻时游历西蜀,放浪形骸也就罢了,回乡时不知从哪里带来了一个复姓东宫的女子,竟不顾众人反对立之为妻。
即便后来断剑客把剑架在这家主脖颈上,后者不仅不动摇,还主动把脖颈撞到剑上,靠着这拼死的气势,他才压下众人,立了那女子为妻。后来就有了陈若疏,也就是眼下的“东宫若疏”。
此事虽然在两家造成了嫌隙,但两家毕竟是世交,便彼此寄养儿女,修补嫌隙。陆英就是那时认识的东宫若疏。
而东宫若疏身旁的婢女小婵,其实也跟她们算是两小无猜,可婢女终究是婢女,还是要服侍主子的。
“你到了出阁年了,可有什么中意的人吗?”
陆英兴致勃勃地跟东宫若疏谈起了过往,
“记得你偷偷带我爬上城头,还说要像娄昭君一样,一指指出中意的夫君。”
东宫若疏听到这话,少有挤出一抹苦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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