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会不会是…被人给拿去了……”良久后,闵鸣慢慢反应过来。
只是,是被谁给拿去了?
闵鸣一时想不到是谁,她的闺房不是一般人能进的,也不是一般人该进的,便是来打扫的老妈子,也得先请示过她一遍。
“闵宁?…她太直了,不可能。那到底是青媒姥姥?还是别的谁?”
她脑子嗡嗡的,忽地很没有出路,任她怎么想,都还是想不到是谁,闵宁的身影或许一闪而逝,她无意识间就掠过了这妹妹。
那生来丰韵的身姿在房间踱步,近些日子来的负担,扼得她咽喉越来越紧,她夜里睡不着,时而生起一点不管不顾的决然,像是杜十娘一样,把繁复的日子怒沉江底,反正她不过是一青楼女子,哪怕如今名义上归属宫里,不再是贱籍,可青楼女子终归是青楼女子,何不就放荡些呢,唉,又抹不下脸,又惦念着那点落红贞洁,纵使如此,还不依然是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?唉,她自怨自怜地想着,想到后面,便又想,自己怎么自怨自怜起来了?干脆些,利落些不好么,要不主动上门给他打鼓好了,打红、打痛,这也打,那也打……这到底什么跟什么,怎么都想起这些来了,太乱了呀,太乱了呀!
闵鸣喘不过气来,她头一栽,便倒在床榻上,急促地喘着气,好一会,才勉强算平静了些。
她缓缓站起身,想了好一会,自言自语道:
“就去找他吧,反正那不过是助兴的药,就去找他…只要他弄了,有没有这药都能给娘娘交代。”
她游弋了一会,却陡然停在门前。
闵鸣似想起了什么,如遭雷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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