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是如此,官人其实还是不妨随我们回南疆总坛,到那时见过教主,祝莪便为官人讲述经义,官人流落在这京城这么久,只怕不曾深入了解过明暗二宗。”
红衣女子说话之时,柔弱无骨的身子前倾,眼镜扑朔扑朔地,香风袭袭,引得人心都为之一停。
陈易似有几分动摇,拉长语气道:“哦?”
祝莪凑近了些,那勉强兜住的白团黏着上来,她极力劝说入教:“所谓大明尊佛,不过是念给普通信众们听的,那些人不能理解何为真正的明暗二宗,因此我们唯有假借佛名,祝莪只怕官人在京里呆久了,听到的都不是真正的教义。”
她吐气如兰。
陈易却笑吟吟地看她,意味深长地问道:“伱在劝我入神教。”
祝莪正欲点头,但又莫名急促,话语停住。
她有些不安,却又不知不安在何处。
半晌后,只见他反问了一句:“是神教信我,还是我信神教?”
红衣女子慢慢瞪大眼睛,兀然意识到了问题所在,双腿发软,跌坐回原位,慌乱道:
“祝莪错了…祝莪忘却了官人的教诲,恳请官人责罚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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