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很好听,我是第一个知道你字的男人?”
“嗯…明尊。”
“不必喊我明尊,叫我官人就好,而且还不容易暴露。蓼蒿,以后私下,我时而就这样唤你。”
陈易搂着祝莪,王妃已然浑身发软,手脚微微烫着,几乎快彻底倒在陈易怀里,她娇声问:
“来一回么?祝莪可以忍住不出声,而且…官人不是很喜欢打那儿?祝莪也喜欢。”
说着,祝莪的手轻轻搁在了臀儿上。
陈易淡淡道:“隔墙有耳。”
祝莪会意,思索了一会,口诵经咒,随后一掌轻轻拍在倒地的凤兰身上。
她咽喉鼓动,细弱的呼吸间已变了嗓音。
“好、好、那便依公子的话,奴家不隔靴搔痒了,便给你假扮安南王,来一回玉树后庭花,不过奴家第一回做这般羞事,还望公子…轻些,怜惜一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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