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,勿用楼曾将闵千户的姐姐送于这陈千户,可他却没有动过,需知闵姑娘可是当得起花魁的女子,这般千娇百媚,他都不曾上心,他怎么可能好女色?
只怕王爷执鞭南疆,王府在京畿之地根基尚浅,对此人的调查不深,弄错了,误以为他好女色,差之毫厘,缪以千里。”
秦青洛面色古怪,眸光冷冽。
真要说调查不深,王爷王妃一起调查过,还够不够深?
若不是她那时都肿了,她还真能信一下这番话。
只是与他的恩怨,不可能说出来,秦青洛便淡淡道:
“我只想试一试此人,怎样试,便交由阁主你来决断。”
知己知彼,女子王爷今时今日有杀念却无杀机,但不代表以后不会有,论气魄胆识而言,那人丝毫不缺,这般的人,她见得不少,需知何人心中没有豪气。
只是论韬略格局,她还是头一次见到这样……几近于无的人,此人志不在庙堂,也不在江湖,就在于“色”这一个字上,这等奇怪的胸襟,到底是怎样养就出来的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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