闵贺沉默下来,轻声一叹道:
“何必纠结呢。”
“我要离京了,不想就留着这个不明不白。”
闵贺闻言,侧眸看了眼闵宁,良久之后想到了那陈千户,终于松了口道:
“当年相国案,世人皆传,张相国昔年向圣上进言长生不死之法,取悦圣心,为祸朝纲,可事实上,相国并未进言,乃是圣上先向相国提起长生不死之法。”
闵宁闻言,惊了一惊,
“什么…”
一直以来,她都听信了这些传言,并认为一切追根究底都是张相国的罪过。
“宁儿,你不明白,什么张相国,李相国,没有皇帝,何来相国。庆盈二十五年,我与一众锦衣卫兄弟四处奔走,依圣上之令,到古夏之地寻觅,历经两个春秋,终于自涂山一处夏王古墓中寻到了长生不死之法,然而此法可怖,罔顾人伦,甚至可说是遁天妄行之法,于是我连夜禀报张相国,张相国在禀报给了圣上。”
闵贺絮絮叨叨,最后蔚然一叹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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