闵鸣看见那张居高临下的凤颜,已是愠怒,
“你敢吗?敢不敢?
待那人似今日这般欺你、辱你,你又敢不敢爆发出来?!”
一番话语落下,闵鸣脸苍白得可怕,眼眶忍不住地落了泪水,她颤颤发抖,始终没有回话。
安后的耐心似已被耗尽了,侧脸吩咐道:
“来人,扒了她衣服,点了穴道绑起来就丢到陈千户院子里去,等那人回来,是了,那闵宁也一并扒了吧。两人都下好药。”
提及妹妹,闵鸣这时终于反应过来,嘶哑道:
“敢、敢!小女敢!
君之视臣如草芥,则臣视君如仇寇!陛下如今欺我、辱我,小女便唯有把陛下视同仇寇!”
那贵不可言的妇人此刻侧过脸来,抬手止住了上前的宫女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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