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闵鸣不知如何作答,她沦落贱籍,连碰见寻常大家闺秀都会低上一头,更何况如今直面大虞太后,如今连番训斥,她又怎么承受。
安后见这女子又回去了,又落入自轻自贱里头,冷声喝问:
“你生一副好皮囊,内里就这般见风使舵?”
闵鸣畏之如虎,又颤了起来,这一回倒聪明了一些,弱弱驳了一句道:
“陛下,小女本青楼女子,如今见陛下圣颜,自惭形秽,便是能回话,就已经是天大的胆。”
安后这会总算稍微满意,只是内里仍有失望,原因无他,这闵鸣与她一开始的期望相差太大,这样一个自轻自贱的女子,即便是入了那人的府邸,又如何能说得上一句话?只怕平白辜负了她的谋划。
而安后也看得出来,闵鸣的自轻自贱是深入到骨子里了。
若非如此,这清倌女子那时也不会被陈易的话吓到,更不会抱着一种自毁的倾向想迎接陈易报复,甚至连带着轻视了自己的妹妹闵宁。
“宫里赎了你出来,你再不是贱籍了。”安后淡淡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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