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军中自有斥候,何须他擅自出营。”话语间,安南王眸光略沉,“看来寡人不在的这几日,倒是军纪散漫。”
军官唯唯诺诺地应了声是。
“待他回来,杖三十,一众人等杖二十。”安南王话语简短,却又不容置疑。
军官面带犹豫,低声道:
“那毕竟是王爷您的外甥,更何况他是一片好心,若是因此遭罚,只怕族老们……”
这一回,那王爷连一句话都没有,只是斜睨了一眼。
军官顷刻噤若寒蝉。
待安南王转过身去,返回到主将营帐里时,那下官这才缓过神来,心里暗道那秦连城要倒霉了,如今北上京城,却近乎竹篮打水一场空,王爷暂时离开的那几日,营中便人心不稳,许是受了这影响,如今王爷比往常要沉默寡言,而且更不讲情面,不容质疑。
揭开帘子,秦青洛没有急于卸甲,更没有卸去易容和幻术,她眸光低垂,越往营帐里走,她的脚步便越缓慢。
连日驻扎,主将营帐内有屏风帘子做分隔,隔出了会客、书房、卧房、洗浴等等功用,可谓麻雀虽小五脏俱全。
秦青洛没揭开一张帘子,手都会慢上一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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