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受限于那一寸琉璃光,我总觉得,对那女子王爷的报复还不够…快意。”
比丘尼螓首微点,面目平淡圣洁,道:
“你不说,我也大概能猜到。”
“说来听听?”
“秦青洛并非泛泛之辈,即便一朝武意崩溃,日后未必不能东山再起,倘若如此,那么哪怕有那魔教圣女在,她也不会轻易放过你。”
比丘尼以一种一语道破的口吻说着,随后摇了摇指尖的彼岸花道:
“可是,倘若祝莪有孕呢?”
微风自药上寺由上而下地倾泻下来,八十八层台阶寒得惊人。
比丘尼闲淡道:
“此生唯一在乎的至亲,甘之如饴地生下了仇家的孩子,看见他,秦青洛便日日夜夜心如刀绞,日日夜夜都能回想起这一日之事,那么她的武意纵使东山再起,也不得长远。”
陈易笑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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