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女天然羞涩,对这种事本就心有抗拒,根本不敢摆到明面上说,她在床榻上都受不住,更何况跟别人谈论,而且谈论的还是自己的夫君怎样折腾别的女子,这要她怎么说得出口。
殷惟郢似有不满,轻声道:
“你说清晰一些,不然万一他着了道,又该如何是好?”
开什么玩笑,她应下陈易的请求,不就是为了等这一刻么,好不容易能享受报复的快意,殷听雪却藏着憋着,任由陈易一个人吃独食。
“啊…就、就是祝姐姐跟…那个女王爷……”
女冠再三逼问,殷听雪只有含糊道:
“好像都哭了…”
殷惟郢指尖轻颤,心湖间不由回荡起,地宫时的回忆。
那时,慧剑碎了,长生大道也碎了,回忆的画卷里,白衣女冠被他按在了地上,然后……
哪怕过了这么久,她还能感受到若有若无的凄惨、绝望。
而这些凄惨绝望都被他加在了那二女身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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