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英听到之后,脸都僵住了。
我都看见你跟我师傅抱在一起了!
你竟然跟我说并无关系?!
陆英咬了咬唇,仍作平静地问:
“不知公子是否听过寅剑山剑甲之名?”
“自然听过。”陈易斟酌片刻,“只有一面之缘罢了。”
陆英听见这话,险些就气笑了。
伱那时对上螣蛇之时,所用的剑法与寅剑山足有七成相像,若无人教,难道是你天赋异禀,自己悟出来的?
你用寅剑山的剑,我想应是兴趣使然,使寅剑山的剑法,我还能当作功法外泄,但又在客栈里抱住我师傅,这到底又是怎么回事,难不成你是我师傅领养的义子?!
怎能这般不认账,世上怎有这般厚颜无耻之人?
若不是有旁人在场,陆英已经想一剑刺过去。
所幸她道心如鹤,心绪平稳得极快,一点恶念涌起,便尽数消弭于无形,连陈易也未曾察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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