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殷鸾皇,难道你就这么想挑个明白?”
女冠打了哆嗦,面色发白,十指不觉攥住。
殷惟郢找遍全身,发现除了全身以外,并没有让他一往情深之处,而她也同样如此。
哪怕殷听雪都可能为陈易吃醋,独独她景王女不会,二人关系,一言即明——鼎炉罢了。
陈易见她没有说话,习惯性地放柔嗓音道:
“伱是仙子,我是凡夫,彼此并无什么凤求凰的深情可言,可哪怕有诸多不堪,稀里糊涂也就过去了,何况我也并非不在乎你。”
不曾想,女冠竟兀然激动起来,道:
“我身子可以不清白,我心却要清清白白。”
陈易皱眉问:“你非要求个不安?”
“我情愿不安!”
殷惟郢狠声说完,对上他的眼神,腿又有些软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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