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惟郢琢磨片刻,抿唇一笑道:
“这很稀奇么?”
二女都随之怔愣住了。
她为什么会…如此淡然?
“我说了,他不过鼎炉。”
白衣女冠的语调既不高也不低,举手投足间并无一丝急不可耐,
“我并没什么好束缚他的,同样,他也没什么好束缚我。”
听见这话,东宫若疏眨了眨眼睛,心里对殷惟郢的钦佩更甚一分,这比陆英更像是个道长啊。
陆英察觉不到东宫若疏的心思,满脑子都是那画面回荡,
“可是…”
“可是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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