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说了,三百七十六步,没错吧。”
陈易愕然了下,摇头失笑。
丝丝细雪拂面,殷听雪一个分神想伸手去抓,却又什么都没抓住,她看着雪中的银台寺,想起了母亲给她讲名字的来历。
“雪是顷刻花呀。”
她失神嘀咕了一句,明白那是留不住的花。
她曾在这里烧掉了三千两银子,一张张银票飞落起来,眼下细雪飘渺,如似昨日未竟的残骸。
殷听雪推开门,缓缓走了进去。
越过前殿,便是中庭,殷听雪忽然僵住,愣愣看着眼前的景象。
那里只有一个树桩,年轮圆圆滚滚,还有落尽一地的枫叶,似是彻底抄家后,被伐走了。
幽暗的寺庙静得可怕,倏忽间,她猛地冲了到宝殿,吃力地推开了门,却见那莲花台上,早已空空如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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