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贫僧兜无金银,唯有佛法,若诸位可将此人让给普翰寺,来日之时,必有报答。”
“普翰寺的人情再大,都远在西域,抱愧了,实在难让,我出价三千两。”
“三千六百两,景王府。”
“我们夫妇出四千两。”
…………
大堂内各个出价出得热火朝天,陈易默默观望,似是并不在乎此人的去处。
在场众人寻这位合欢宗传人,所为的大抵是无相禅师的法衣,而陈易对此并无兴趣,如今比起一开始的想要寻到采补功法,他更想要知道合欢宗被灭门一事的真相。
而真相,只要人还活着,只要合欢宗的山门遗址还在,迟早有一天都会被发现。
当然之所以不出价,更重要的是,眼下价钱已经叫到了近万两银子,他买不起。
能出得起这个价的,即便是在水都比别地肥的京城内,只有寥寥几个非富即贵的上等人家。
要知道,一万两银子,都相当一座国公府半年的庄租收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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