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场无名的飞雪落入在京城里,冷风缕缕,刮到闵家的院子里,吹得那个“闵”字愈发寒凉。
“爷爷。”
回到家中,闵宁心头不觉压上了一口气。
闵贺坐在厅堂的椅子上,直直看着这个孙女。
良久后,他开口道:
“鸣儿都跟我说清来龙去脉了,爷爷不怪她,爷爷只怪自己没能力,也怪你爹没能力。”
闵宁一时不说话,就只是站立在原地。
“宁儿…”
那曾经的锦衣卫镇抚使沉吟了好一会,
“回头是岸。”
闵宁没有答话,仍然站立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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