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易明白,陆英自小便入了寅剑山苍梧峰,向来视师如母,所以周依棠才想瞒着她,若她知道她素来敬爱的师尊娘亲,竟被这样那样对待,明里暗里地欺负,恐怕真是天塌了都不为过。
偷吃丈夫瞒娘子,偷腥寡妇瞒孩子,古往今来,事之常理。
见陈易好一会没有回话,独臂女子的眸光多了一抹杀气,盯着他问:
“不答应?非要这样羞辱你师傅么?”
陈易摇头失笑道:
“自然答应,只是我有些同情师姐了。我瞒着她,你也瞒着她,倒衬得她像是个…”
陈易止住了,没有说下去。
周依棠已然耳根泛红,不动声色地别过了脸。
这时,庭院忽来一阵急匆匆的马蹄声。
陈易走出客房,便看见闵宁那焦躁的面色,定是东西厂出了什么事。
连忙到门边,听过之后,陈易脸色瞬间阴沉下来,接着便随着闵宁急匆匆地赶往西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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