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不是说没病,是不是说我比扁鹊都高明?”
“所、所以呢?”
殷惟郢疑惑不解,而陈易下一句话落耳,俏脸失血。
“所以我在病人没病的时候就能把她治好。”陈易笑道。
不久之后,卧房里传出一道道哭腔,
“怎么以前不见你这么好心啊!”
“别、别…啊,够了……”
“这样糟蹋我……你把我当成什么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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