闵宁很少见过姐姐的这一面,如无必要,她从不把这份脆弱呈现给妹妹,而现在,似乎极有必要。
“交代清楚、赔礼道歉,他会谅解的,我会去求他,大不了再找些人帮忙求他……”
闵宁的话越说越低。
清倌女子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,指挑琴弦,指尖都被勒出红痕,她却甘之若饴,把弦挑得很高,挑得快断,她痴痴地看着这古琴,世人常说长兄如父,长姊如母,她把自己卖给了勿用楼,拉扯着闵宁长大,一个落魄的富家女子之所以有这样的决然,便是她怎么样都好,而闵宁怎么样都必须好……
“不管怎么样,我必须得去找他。”
闵宁已决然站起身来,转身要离去。
看着她的背影,
那青楼女子忽然回过神来,疯一般喊道:
“他不会娶你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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