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刚清醒不久,她少了几分红润雍容,多了些似是久病初愈的苍白。
“回娘娘,不冷。”
陈易道。
安后看了他一会,目光阴翳道:
“这些日子,是苦了陈千户了。”
“为君母分忧,是臣的本分。”
陈易照常推辞道。
不曾想,安后听到“君母”二字时,脸色微变,神色阴沉得可怕。
陈易正以为她要说什么的时候,她又忽然冰雪消融,雍容一笑道:
“陈千户,你过来是有何事禀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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