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明白了、明白了,”
林琬悺连忙说着,生怕陈易不信,佐证道:
“我自幼读诗书,明事理的,你是我大伯,是好人,我知道。”
这也是在敲打这便宜大伯,她不是什么浪荡女子,是个守名节的贤妻良母,若要再这样轻薄,做那有违三纲五常的事的话,她是誓死不从的。
“好。”
“那大伯你能不能…先放开我的脚?”
“不放。”
“为什么?”
林琬悺刚刚问了一句,陈易就面无表情地用了力。
“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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