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易儿,你看这样好不好?”
陈易有点没法适应角色,头有点晕,一时说不出话。
一旁的林琬悺都快急哭了,缩了缩脖颈,女子失节不是小事,
“太后陛下,他、他、他是我大伯啊!”
“对啊,这正好,不然你早死了。”
“陛下别逼我,我要、我要自尽了!”
林琬悺颤抖地抽出发簪,抵在脖颈上,威胁着说道。
女子失节有辱门第,轻则杖刑、重则流放三千里,不知多少女子宁愿孤独一生也不敢失节,哪怕是被人侵害了也不敢声张,一个有些家门的女子若落在土匪手上,一天之内不赎回来,就当她没了名节,回来了要么被关一辈子,要么偷摸打死。
不曾想,安后面色骤然冷下,凤容狞笑:
“易儿你听听,这天大恩情她竟不受。
好,等她死了以后,把她晒成人干挂起来,娘好久没吃过人肉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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