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晚的时候,她起初闷着声,死死抿嘴,不说话。
陈易便重重地欺负她,一点情面都不给她留。
她就是那样,总有些可怜的决绝,而自己总善于摧毁这倔强。
第三次时,她被折磨得忍耐不住,不自觉地央求了声,
“不要。”
话音落下,陈易便慢了下来,温柔地吻她。
后半夜歇息了一会,一看见他迎上来,她就发抖,畏畏缩缩的,最终说出了除不要以外的第二句话:
“疼,你轻些。”
陈易吻住了少女,末了唇分,轻声道:
“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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