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那一晚,自己除了夺走闵鸣初吻以外,什么都没有做。
话说起来,闵宁应该不知道这件事。
“看我干什么?”
闵宁发觉他的视线,问道。
陈易笑着摇了摇头,转移话题道:
“现在,该把那一刀教给我了吧。”
闵宁冷哼一声,抽出了腰间的无杂念。
握住刀柄,她认真道:
“所谓一刀有理,一是出刀时心无杂念,二是把握好运气的窍门,真气流动,该游走在哪条经脉,冲击哪条穴位发力,出刀的动作不过是招式,内里的则是真意,招式是表,如军旗迎风招展,真意是里,如同军旗下千军万马。
速成的武功,譬如赵子龙十八枪,不重真意,只重招式,即便三四个月就能出师,但日后难以寸进,而难练的武功,比起招式,大多却更重真意,而一旦登堂入室,便是一方高手,如寅剑山周剑甲所说,‘剑中有真意,当破三百兵。’”
陈易听着闵宁细细地讲解这一刀的原理,觉得有些啰嗦,便直接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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