闵宁泛起阵恶寒,瞪了陈易一眼,而后一只手飞快地点了殷惟郢的穴位,让其行动受阻,将放到了殷惟郢道袍的腰带上。
殷惟郢惊惶失措,胸脯快速起伏,俏颜红得通透,嘴唇似是咬破,眼下这一幕难堪得难以言喻,她父王的敌人要解她衣服,而帮他解衣服的人不是别人,而是闵宁,是谶语里的金童,自己日后的道侣!
“我乃景王之女,大胆贼子!无耻小人、无耻…别、别,要露出里衣了,别…系回去、系回去!”
解开腰带,道袍松垮下来时,殷惟郢快要崩溃了,终于忍不住道。
陈易大胆打量着她那素白的里衣,看着小有规模的胸脯剧烈起伏,在脑子里比量了下,不算大也不算小,约莫一手可握。
太上忘情的白衣女冠…
如果玷污起来到底会有多少快感呢?
啧…得想办法当她的仇人才行。
“别解!别...我说,我都说,你、你说句话呀,你说句话啊!”
闵宁手上动作继续,女冠被陈易盯得发毛,慌乱叫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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