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罗抱着剑,坐在父亲的身侧,闭目养神,思索武道。
“老爷,信已经递过去了,那个叫闵宁的没有动静,估摸是怕了。”
冯庄主不远处,管事恭恭敬敬道。
“早有预料了,相国案是桩大案,也是桩旧案,在先帝时就有了定局,即便是林党也不敢拿此案说事,他一个役长又算得了什么?”
冯庄主淡淡说道。
这时,其子冯罗睁开了一只眼,道:
“父亲,我听过此人,在京中小有名气,其武道天赋或许不下于当年的闵镇抚使。”
“罗儿,你提及那闵镇抚使就是死在此案上的,他若是斗胆继续查案,怕是一家三代都要在同一案上丧命,自此绝后。年轻气盛,分不清轻重,不知什么该查,什么不该查,这种人最容易死。”
冯庄主冷笑道。
“老爷少爷说得极是,这种人穿了件锦衣卫官服,就把自己当个官了,可老爷什么官没见过?这种小官,都没法跨进玉秀庄上的门槛。”
管事满脸堆笑地恭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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