巷子里,足足有二十一人。
这群东厂人盯着那身官服,为首的役长已经认出他的身份,赫然是那位西厂百户。
秋雨乘风,袭打脸上,陈易踏前一步。
雨水被踩起水花。
刀光一拉,一刀横斩。
血肉破皮,东厂役长匆忙退后数步,肩上仍被拉出一道血花,他吃痛闷哼,运转铜骨功,连连退后。
一东厂番子上前,大喝一声,越过役长,抬刀要斩。
陈易拧刀,由右往左,身形随之旋动,四周雨水随刀势掀起,犹如倒海,斩入番子胸腔,后者还未出力,就往后倒下,接着后知后觉地痛苦呻吟。
绣春刀刀尖往下,直入咽喉,陈易结束了他的痛苦。
狭小巷子里,陈易弓身前奔,一番子提刀要刺,陈易毫无花哨地同时提刀,并在最好的距离,往前刺去,后者直直撞到刀上,身形陡然止住。
鲜血落满了巷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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