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易猛地一惊,朝床榻上看去。
殷听雪抓紧被褥,直直地看着自己,气若游丝道:
“…我病了。”
她的呢喃里带着些颤意。
陈易微微一呆。
她这声“我病了”,不是在提醒自己记得她病着的事实,而是在借此做理由,做盾牌去保护一个素未谋面的女子,这或许是因为一丝善意,又或许是出于女子间的同病相怜,更或许两者都有。
如果自己执意要做,殷听雪是阻止不了自己的,陈易明白。
可即便如此……
还是算了。
陈易轻叹了口气,摸了摸殷听雪的额头,而后冷冷扫了闵鸣一眼,冷不丁地在她的唇上吻了下。
轻轻触碰,又飞快分开,如同蜻蜓点水,与其说是责难,更像是情弦微动的戏弄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