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不是想让你当通房么?那就去找他,让他给你梳笼。”
闵鸣颤得发抖起来。
她这些年来为勿用楼递去过大大小小数百情报,没有功劳也有苦劳,却不曾想到勿用楼会如此物尽其用,这个送给西厂千户的结交礼…竟是她自己!
老妇像是处置一件物品般道:
“他若要留你当通房,你不可答应,也不可不答应,你一当他通房,他迟早会玩腻你。你只要他梳笼,半旬里服侍他三四次便可,这样最能拿捏一个人的心,他也会常常来找你。”
闵鸣越听越是胆寒,她不敢说话。
老妇于厢房间踱步,似是在为主子思量,又道:
“闵姑娘,老爷看重这千户,要让他为勿用楼所用,你找机会,便给他下毒,就用三阳散气膏,这样的慢性毒,若长期不服用解药,必要武功尽失,经脉断裂。”
闵鸣抖若筛糠道:
“可是…这药要怎么下?茶里,汤里?可像他这样的武林人士,又怎会不谨慎小心?”
老妇冷笑起来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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