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听雪僵了僵,她可怜兮兮地看了陈易一眼,低声发出哀音,而后在陈易的示意下,颤巍巍地往他怀里靠了过去。
她委屈道:“别这样…我会乖的。”
听着她那笨拙的驯服话,陈易爱怜地搂住她,想说句怜惜话,可还是算了。
她不安地颤动着,眼眶发红着,默默地往下淌眼泪,像是夜里的银河。
陈易搂紧了些,她也乖顺了些,将额头贴到胸腔上,慢慢就在委屈里睡着了。
那日被斩断经脉的记忆,陈易还能隐隐幻痛。
即便如此,看着仇家轻皱眉头的睡颜,陈易还是伸手抚平了。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东厂。
茶室里,一袭大红蟒衣端坐桌前,慢条斯理地端起茶碗,碧绿芽尖微微冒起,茶香四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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