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做、做什么?”
殷听雪有几分心慌。
“濯足。”
陈易拍了拍她的脸蛋,嘲道:“洗脚婢洗脚。”
殷听雪咬了咬牙,耳根泛红。
在襄王府,可曾有人这样唤她?从来都是只有婢女给她濯足,对她言听计从,她明白,这个男人在极尽地羞辱自己。
最后,她决心暂且隐忍下来,尽量平淡道:“主人且等着。”
襄王女不久前眼角流露的雀跃,陈易尽收眼底。
这个小狐狸,似乎有些不实际的幻想。
等到怨仇阴阳诀小有所成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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