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易笑了起来。
闵鸣暗喜。
成了。
但杀了他,倒是有几分可惜。
即便是给他梳笼,或许也不是什么坏事。
这等面貌,便是在京城都少见,闵鸣能想到的,只有红牌的男仱,可是他们身上满是阴柔气,单论气质,全然无法跟这习武之人相提并论。
不如废去他武功,让他做一阉人服侍?
闵鸣阴恻地想着。
她深吸一口气,更为妖媚地看向陈易。
陈易笑意盎然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