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远山摇头,“没数。”
好吧,陈宫对这个也不了解,然后看向屋子里唯一的女同志,白景述。
此时,白景述手指头上同样掐着一支烟。
没办法,在这满屋子的糙汉子堆里,她也不能免俗。
何况,她本身也是吸烟的人,事多了,吸烟也能缓解压力。
只不过在旁人前她都会保持形象,也只有跟这群糙汉子在一起的时候,满屋子的烟,还不如自己吸呢。
“白厂长,你们那的牛胰岛素研究的咋样了?”
陈宫询问道。
在陈宫问徐远山的时候,白景述就猜到对方也会问,心里早就组织好了语言,于是说道,“陈厂长,我们那里进展还不错,不出意外的话年前就能走出实验室,不过具体的设备还需要斟酌下。”
白景述说着,陈宫在一旁点头。
徐远山听了张张嘴想要说什么,可在白景述的眼神下没有说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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