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还不来?”
陈常青呢喃着。
随着时间流逝,他只觉得身体开始发烫,视线开始模糊,胸口更是起伏如风箱。
他不知道对方下的病毒是什么,但绝对不是好玩意。
这么快自己就病发了,要是不快点,自己能不能下床都难说。
咳咳
喉咙瘙痒,再也忍不住的陈常青咳嗽一声,然后使劲从床上坐起来。
下一秒,就在他准备下床打听消息的时候,敞开大门的病房外,交谈声响起。
“战厂长,杨部呢?”
“他怎么没有来啊。”
石毅好奇问道,昨晚上回去将盾构机的事情跟同志们说了,众人一片欢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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