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是算计成了,还要要看这成功后面有没有继续可以算计的,争取好上加好。”
“若是这算计败了,那就要考虑失败的后果,算计下怎么将损失降到最低。”
阎阜贵说完,拿起桌上研究凉透的搪瓷缸子,慢慢喝着。
还别说,阎阜贵这么一弄,几人原本紧张的心思,也放松许多。
“爸,您就别再掉书袋了,赶紧睡吧,都急得手心冒汗了。”
“是啊,老头子,赶紧说,这都听着,万一人进来把咱们带走,你就不用说了。”
阎阜贵放下缸子,“带走?带谁走?凭什么带走?”
几人大眼瞪小眼。
“我问你们,那人跟咱家啥关系?”
阎解成皱眉,“您不是说,熟人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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