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时候,我才发现,后面的排长没有上来。”
“我去找,然后找到被迫击炮炸段身体的娃娃,还有趴在地上没有动静的排长。”
后来战斗结束,他们连活下来的,就剩十九个伤员,路上又有八个没挺过来。
全连一百三十二人,一百二十一个都没了,有的连尸骨都没了,全都倒在那座山上了。
说起往事,院里的人仍是激动不已。
杨小涛听了,更是心理堵得慌。
听他们说这些,眼前就是黑夜,是子弹飞舞的流光,是血液滴答的泥土,是带着杀气中的眼神。
更是残酷中的英勇。
而不是当成一种“教育,”一种‘同情’,或者是,一种‘娱乐’。
他是真实的,震撼的,无法言说,却又平淡的蔑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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