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是由按着江异的城主沃若，朝着烛鬼的方向，轻声叹息道：
“可是啊烛老鬼……”
“不是我不想帮你。”
“而是这万族之城，不属于你，亦不属于我。”
“这九重塔里的一切，也不是你我可以决定的。”
“我们背后，还有偌大的序列联盟。”
“那是一道巨大的枷锁，不是你用三言两语的交情或利益，就能动摇的……”
说着，这看上去温和友善，老好人一样的城主，又轻叹了一声，语重心长道：
“你懂我意思吗？”
“放手吧，烛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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