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对手,对着地面各种猛砍,使尽各种手段,最终无奈投降。
又换新的攻擂者,继续对着薄薄的冰皮,绞尽脑汁。
显然,枉伶也是采取了防御拖时间的手段。
而定禅的擂台之上,他坐在最中间的位置。
屁股底下似乎还垫了个蒲团。
双手合十,双目紧闭,嘴里发出靡靡之音。
而那种特殊的声音,似乎将他层层保护起来。
以至于他的攻擂者,也完全无法靠近。
厌回的擂台上,只看到攻擂者的身影。
厌回则根本不知是藏到了哪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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