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离眉头紧蹙,对自己现在的生理水平显然不太满意,但也不是没有解决的办法。
随着一阵剑光闪过,那人的四肢爆开一蓬蓬鲜血,手里的短刀也掉在了地上。
在一个趔趄下,季离的剑刃已经削开了他的腿弯,这人才终于浑身酸软地跌倒在地。
精铁剑顿时靠在了他的脖颈上,切开细密的鲜血:
“这个灵薄狱是什么情况?”
然而那人却怒呸了一声:
“妈的,这叫虚弱!?什么狗屎虚弱!?”
季离眉头一皱:
“我在问你话……”
“老子又不是没耳朵!这把不算!”
在他有些惊愕的目光中,那人直接将脑袋往季离的剑上狠狠一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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