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来见床伴的,没必要搞得这么相敬如宾,对他来说,这是一种放松的享受,至少表面上是这样:
“之前给我发消息都急成什么样了,现在怎么冷静下来了?状态稳定了?”季离托起琴洁白的下颌。
之前琴给季离发消息的时候,那可真是肉眼可见的急切,季离本以为自己进来就要被对方如狼似虎地扒了裤子。
对方“哼”了一声后轻轻扭开:
“你少在这里得意……你以为我喝的是普通的酒吗?那是镇定灵质,安抚觉醒灵光用的……”
季离瞥了眼那杯被他放回茶几的香槟,回归正题道:
“所以,这位大师的确做出了‘大师之作’?”
“没那么简单。”
虽然有些不满,但琴只是调整了一下身位,轻轻靠在季离身上——
季离现在也不是最早的排骨小哥了,如今凡人状态下的体态虽然还没到壮汉那样的级别,但很是匀称结实,撑住琴这种丰盈的体态很是自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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