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曲舞毕,季离还有些意犹未尽等着看下一场,没想到那舞女直接下场了。
在鼓动的音乐声中,季离又逛了一圈儿后,便坐到了小舞池旁的吧台前。
这里门可罗雀,甚至都没几个人在,坐了一会儿也不见调酒师的身影。
结果旁边一个酒客将自己杯子里的东西一饮而尽后,把一瓶金色的酒液“啪”地放在季离的旁边:
“新来的?”
“刚来。”
那人一脸络腮胡,是个欧洲人,口音纯正:
“这儿的老板平时都不在,自助扣费自助喝,我这瓶送你了。”
“等等。”季离叫住对方,“这儿的老板?”
“这负二楼的场子,都是不一样的老板,自负盈亏,闪街只负责把场子租给他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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