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你疯了?!外面能见度不足三米,出去就是送死!"
岳镇山掰开队长的手指:"张铁柱刚当爹,李寻化家里还有瞎眼的老娘......"他顿了顿,"他们的铭牌,得带回家。"
暴风雪中的三天如同地狱。
他刨开一个个雪堆,找到冻成冰雕的战友时,他们的表情还凝固在最后一刻的惊恐。岳镇山用牙齿咬开他们胸前的铭牌,因为手指早已失去知觉。
当要塞哨兵发现他时,这个少年正跪在雪地里,怀中紧紧抱着七块染血的金属牌。他的靴子早已冻裂,露出发黑坏死的脚趾,可嘴角却带着笑:"带到了。"
军帐里,军医举着锯子犹豫不决:"小岳,这脚趾......"
"锯。"岳镇山咬住木棍,冷汗瞬间浸透床板。剧痛中,他恍惚看见那些铭牌在发光,仿佛战友们在对他微笑。
他的军衔在人族之中飞快地攀升着,却也越来越沉默寡言。
除此之外,他还有一个让所有将士都不解的行为,那便是他从不在人前脱下铠甲。
只有最亲近的副官见过,那副玄金重甲之下是怎样一具近乎残破的躯体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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