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狗,狗蛋,兴许是我看错了,要不咱们还是赶紧回村子里去吧?”
“不会!”
张威声音淡漠,抬手直掐堂亲的面庞,汹涌而回的煞气化作一片血色的纱衣自后而上的将他包裹。
一个人的感觉可能会错,但两个人都提出了异议,那就没什么侥幸了。而既然所有的地方都排查了,那最不可能的,就是疑点最大的!
抓着堂亲的脑袋,感觉着对方抓握自己手腕推搡时巨大的力道,张威的嘴角逐渐咧起:
“马的,懒得搭理你们这些赔钱货,还眼巴巴的主动找上门来,我说呢,一个村民知道三村五里的怪事儿就已经不容易了,怎么事无巨细的连明清的传说都说的惟妙惟肖!”
张威得到的赐福虽然形成了简单的联动,但还不全面。
至少,在阴阳眼没直接观看的情况下,堂亲被人夺了身子他都没能发现,还是对方主动暴露才引起了他的怀疑。
“放,放了我!”
“是我错了,我不该存了逗弄你们的心思,念在我没铸成什么大错的情况下,放过我吧!”
村道上,一个一米八还多的成年人被一个一米三的孩子按着脑袋压在地上,双膝跪地间,他声带畏惧的求情,告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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