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在乎。”凯摇摇头,叛国就叛国呗,和凯有一毛钱关系?“我只知道,现在薇薇安是我的受害者,我们的工作就是找出真凶。薇薇安是怎么样的人,不由我来断绝,只要没人剥夺她的人权,我们就有义务给她讨个公道。”
警察办事的确不需要考虑太多,警察有一套行之有效的规则……那就是法律,只要法律没有规定,这个人死了白死,那么警察就义务查出他是怎么死的,被谁杀死。
就像一个妓·女被那个啥,难道就不叫强迫发生关系?天赋人权,每个人都有保护生命财产不受侵犯的权力。
所以巴里的说法,完全站不住脚。她叛不叛国,不影响凶杀案的调查。
“看来我们需要和NSA聊聊了。”
……
“我没什么可以透漏给你们的,你们的许可级别不够高,我来这里完全是出于礼貌。”国安局副局长温德尔·豪斯坐在凯的办公室,面无表情的说道。
似乎所有的情报人员都是这幅德行,永远不紧不慢,从不表露情绪。温德尔也是如此,这位副局长是一名少见的黑人,至少在国安局黑人高层的确很少见。
“很好,看来我也不需要那些有的没的礼节了,我们还是开门见山的说,你杀了薇薇安?”
温德尔这次倒是笑了:“我也很欣赏你这种态度。而且我也乐于回答这个问题,我的答案是没有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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