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方面，人嘛，总会给自己的行为找到一个合理的‘理由’，至少看起来合理。不管其中的逻辑有多奇葩，只要在他们自己那里自洽就行了。
另一方面，红房子的人其实很多是真的那么想的。毕竟他们就没背叛国家，在他们眼里，一切接受现状的家伙都是叛徒！
多少都有点魔怔。
剧变压根就不是普通人想要的，要知道在最后一次民意投票中，所有加盟国有百分之七十以上的民众并不同意剧变。但没用。他们的意见被悄咪咪的给无视了。
所以这帮人多少有点病。
“我知道，我知道，只是……我觉得太……”叶卡捷琳娜知道这件事是必须要进行的，培养出新的黑寡妇为红房子洗清最后的污点，是所有人都梦寐以求的事情，也包括她。所以本来她打算说太残忍的，可觉得这样说不妥，然后改成了：“会不会太浪费了，这些候选者，每一个都花费了我们那么多资源和心力，如果就这样在互相残杀中消耗掉……那意味着，我们得投入都打水漂了。”
叶卡捷琳娜其实就是心软了。
毕竟她也有过女儿，她也看着那些女孩长大……她的确有点不忍心。
德雷科夫当然了解自己的秘书。
“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，喀秋莎。但对不起，这是早就决定好的。不经历最后的试炼，我们无法得到黑寡妇！不过，我可以保证，我会派人尽力回收那些失败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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