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还有亲人么？”
“没了，老妈在我很小的时候，就离开了。后来我找着了，但她也很快死了。我爸爸一直在牢里，最近也死了。”
真话！
夜行女略微有点满意，这种无亲无故的人，是他们最喜欢招募的种类，因为无牵无挂啊。
这样才更好干事业，而且身世越惨的人，对社会的厌恶就越深，是绝佳反社会分子！烂泥里会长出洁白的花朵，但更多的烂泥只有卑微的苔藓和腐殖质。
目前为止都很满意。
“那你会效忠于天启大人么？”
叶莲娜犹豫了一会儿，然后说道：“我为什么要效忠他？我只忠于我自己！”
真话！
对此夜行女也不意外，事实上大多数人在这一个问题上，要么直接撒谎，要么就和叶莲娜一样。没谁会效忠一个对自己没有任何交集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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